纸鸿文学> 网游> 喂?你老公在我吊上【日,攻】> 二 P眼流水打湿内裤,攻忍不住对镜看后X
第三四天的时候,金天赐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

他开始很饿,食量比之前要大了一倍,最恐怖的是,他感觉他的屁眼开始流水。要知道,这都是他平常调笑白烨卿才会说的话。他每次将白烨卿压在自己的大床上肏弄时,就感觉自己的后面衍生出一股细微的痒意,他往两人下身看去,就看到白烨卿两瓣臀肉分开,中间的臀隙内的肛门被他自己的鸡巴撑开,像一根肉皮筋一样环着自己的鸡巴,随着塞进去,他擦过白烨卿层层叠叠的肠肉,就感觉自己的后面愈发的空虚,而当他将鸡巴又抽出一点时,他的屁眼竟然也跟着微微张开一些,如此一缩一张,竟然好像他也在用屌艹着自己的屁眼一样。

他着了魔,他红着脸回过神来,白烨卿有些不满他的走神,用腿将他的腰夹住:“老公,你用些力呀。”他便急忙应一两声,又挺着腰肏弄。可他每一次挺腰直送,都情不自禁地摇着屁股,天生微微张开的臀缝之间,那张赭红小口不住翕张,流出一线晶亮的水液。等到他终于在白烨卿体内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精疲力竭了。

可是他再也没有感觉到之前的那种满足,他总觉得后面很空虚。这是错误的想法,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从哪里升起这样的念头。于适他便开始减少和白烨卿的性生活,嘴上却只说尊重白烨卿,不想每天都让他肿着后穴去上学。

夜间,他们两个人都洗完了澡,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金天赐因为太过疲惫,干脆洗完澡后就没有换上睡衣,直接只披着一件真丝浴袍。睡梦中的他忽然皱起双眉,嘴里呢喃着甚么,松开抱着白烨卿的手臂,他翻过身去,支起一条腿来,手掌压在自己的肚子上,有些不舒服地按着那里。

睡梦中的他们无法注意到隐蔽处的动静。月光透过玻璃窗和纱帘照亮了房内的一角,撑开的浴袍内,男人的两瓣肉臀明明因为姿势被挤压着,贴在一起的。中间却探出一点隐秘的绿色来。

金天赐还是不舒服,干脆又换了个姿势,面朝下,两腿呈大字状分开,那不知名的绿色就又从他微微张开的肛门里露出一点来,是藤蔓,很细嫩的藤蔓,叶子沾满了透明的粘液,从肛口里冒出一点来,很快又缩了回去,一段细长的藤蔓贴在一起,变成了粗些短些的集合体,在紧窄的肠道内滑行着,分泌出大量的粘液,咕叽咕叽挤过肠肉,一点一点向深处爬去,梦中的金天赐英挺的面上浮了一点汗,脸上有细小的红晕,他不知为何咬住了双唇。

却原来,他肠道内的前列腺浅的很,又因为甬道窄小,是以就将藤蔓们挡住了,拦住了他们向深处爬的路,于是藤蔓便抽出一条细小的枝干,穿过这里,生生靠着这一点力气将剩下的全部藤蔓扯了过去,睡梦中的他隐约感觉到甬道被侵犯者,便有意夹紧,便又将本来就要过去了的藤蔓推到了外面一点,如此反复许多次,竟然是生生将那粒可怜的腺体磨到肿大,肠道内失控地微微痉挛了一阵。趁着甬道放松的间隙,藤蔓们迅速爬了回去,安安分分地睡在了深处。

不久,到了白天他也开始感觉不对劲了。内裤上后面总是会沾湿着一块,他娘的那是他屁眼子的位置。他开始频繁地换内裤,过分的时候不用一个小时,他连会议都还没有开完,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冰凉粘腻地贴着他的私处。

金天赐生气,金天赐怒不可遏,敢动攻屁眼子者,都该死。金天赐迅速结束了会议,像一头困兽一样在房间内打着转。然后直到外面人敲门,叫他出去开会,他只好叫人家等等,迅速又丢掉一条内裤,由贴身的西装裤包裹着两瓣浑圆的屁股,再次出门。

晚上,白烨卿放学回来,金天赐已经四天没和他做了。这是危机,大大的危机。他特意提早回来,穿好了性感内裤,披上经典单品男友衬衫,坐在他们柔软的大床上,看平板电脑。

金天赐一开门,就知道他的意思,他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凑过去亲了一亲爱人柔嫩的脸蛋,接着又若无其事地出去了。

门一关上,他脸上和煦的笑意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他想做爱,他也想插白烨卿,但他不想让白烨卿发现他有个流水的屁眼。他脸上都冒着黑气,怒气冲冲地,呃,冲到了客厅那边的洗手间。

男人还穿着白天的西装,衬衫结到位地绑在他紧实的大腿上,他解开扣子,将皮带解开,西装裤和内裤都掉落到他的脚踝边,他翻过身,脚上甚至还踩着白天的皮鞋,红底,高级货,两腿分开,因为个子高,怕比镜子高,他还特意分得大了点,如此他将上身弯下去,屁股对着浴缸旁边的镜子,头倒着,便看到镜子之中——他的后穴。

他第一次看他自己的屁股,很多肉,肉嘟嘟的,大腿像螃蟹一样分开,臀隙微微开着,他小时候有一阵刻意反叛,同他爹对着干,搞得自己有微微的近视,此刻就有些看不清楚,他便一手撑着自己的膝盖,一手抓住的臀肉,用力按下去,然后往外扯。

他吸了吸鼻子,金天赐这个恍如饕餮一般没有精神屁眼的男人第一次看清了自己的物理屁眼,比他老婆的颜色要深,赭红色,很小,带着周围的皮肤也深些,微微打开着一点,看起来就湿湿的,在他自己的注视下,甚至不自在地缩了两下,挤出几滴水。

他愣愣看了半晌,感觉大脑发昏,他鬼使神差用另一只手摸过去,指腹贴在那穴口,他便触摸到了那些真实的细小的褶皱,温热,湿润,他不敢用力,擦了一点不知名的水液,凑到鼻子下闻,闻到一股恼人的腥臊,直冲他的大脑,镜子里的男人忽然满脸通红。

“老公!”

门外是烨卿在叫他,声音娇娇的,听得出他的不满,他连忙应一两声,抽出两张纸巾对叠,用两指撑着,贴在自己屁眼上,微微用力往下按,他的手指甚至能透过薄薄的纸张感受到屁穴的热度和形状。他心虚一般将那两张纸丢进马桶,按了好几次水,穿好裤子,又洗了好几次手,才出去。